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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4-03-17 23:34:29

复活的尸体 已完结

复活的尸体

来源:阅文作者:狸小君分类:短篇主角:宁姣,何君为

推荐一部短篇风格小说《复活的尸体》,这是狸小君写的一部很经典的小说作品,总体评价不错,最为吸引人的当属宁姣何君为经历的故事和本身的个性,小说内容:我的女友被害了!是谁勒死了她,又将她的尸体塞进了我的行李箱?...展开

《复活的尸体》章节试读:

天,怎么会这样?

一具尸体,难道会爬起来自己走掉了?

即使真的能走掉,门窗都关着,它又能走去哪里?

莫非,它能飞天遁地?

我僵在那里,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
我艰难地移动着眼珠,惊恐地环视着四周,密合的浴帘,引起了我的注意,我好像记得,它之前是没有拉上的……

我咬了咬牙,一把将它扯开。

随后,我尖叫着倒退了两步,撞到了盥洗台上。

我看到了什么?

本该躺在地上的宁姣,竟然抱着腿坐在浴缸里!

她甚至还斜着眼,幽幽地望着我。

难道,她死而复生了?

好像新闻里也不乏这种事,有些人只是陷入暂时的假死状态!

「宁姣……」我轻声唤道。

她没有反应。

我伸出手,试着碰了碰她,而指尖传来的触感,依旧是那么的冰冷,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,她突然身子一歪,直挺挺地倒在了浴缸里……

我瞪着她,彻底地懵了!

天啊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
难道我又发生了选择性失忆症,对她做了什么而不自知?

11

我看了看表,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。

不能再拖下去了,拖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,但我实在没有勇气,再将刀子对准她。

我决定放弃碎尸,再想个别的办法。

宁姣的两只眼似乎一直在盯着我,叫我遍体生寒。我拿起一只毛巾,蒙住了她的脸,随后将她从卫生间里拖出来,重新塞进了行李箱。

拉链合上,她消失了。

至少,我现在看不到她了。

我点燃一支烟,琢磨其他的办法,装着尸体的箱子在氤氲的雾气里,宛若一头蛰伏在黑暗里的怪兽。

迷迷糊糊中,我看到箱子如发酵的馒头一般膨胀起来,先是伸出了一条腿,接着是一只手,再后来就听噼啪几声,箱子骤然四分五裂。宁姣抖落了一身的残渣,阴恻恻地站起来……

「何君为,你休想甩掉我!我说过的,就算变成鬼我也要缠着你!」她厉叫着,朝我扑了过来,脖子上那条灰底暗格的领带,蛇一般爬上了我的脸。

我骇然惊醒,原来是个梦。死寂的空气中,似乎弥漫着皮焦肉臭的气味。随后,指尖传来一阵莫名的疼痛。

我抬起手,看到指间的那支香烟,已经燃到极限,烧到了我的手指!

我反应过来,赶紧丢掉了它。

12

我去洗了把脸,让自己清醒起来,当我望向手表时,蓦地愣住了。时针指向10点25分,可它的日期,怎么是9月19日?

是手表坏了吗?我下意识地望向桌上的电子钟。奇怪,电子钟显示的日期也是9月19日!

可我清清楚楚地记得,今天是9月18日啊!

这么重要的日子,我怎么会记错?

手表坏了,电子钟也坏了?于是我打开了手机,进一步确认。

而手机上的日期,竟然也是9月19日!

这,又是怎么一回事?

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,有电话打了进来。我看了看屏幕,还是丁凯旋。

我愣了一会儿,摁下了接听键。

「你怎么把手机关了?我找了你一整天!你现在在哪里,没出什么事吧……」

我打断他,「丁凯旋,今天是几号?」

丁凯旋怔了怔,「9月19日啊,怎么了?」

我也想知道,这他妈是怎么了!

我不过抽了一根烟,竟然用掉了整整24小时!

莫非,我又一次发生了选择性失忆?

那么在这失忆的二十四个小时里,我又干了些什么?

13

我张大眼,不安地环视着四周。

客厅里,有一串带着湿土的脚印,我不禁低下头,瞠目结舌地望向自己的脚,我的鞋上,粘满了同样的湿土……

这???

行李箱还安静地趴在原处,像是没有被动过似的。

我走过去,忐忑地拉开了拉链……

尸体不见了,却多了一把挖土用的铁铲,而铁铲上的湿土,跟我鞋上的一模一样……

种种迹象,都在向我透露一个消息。

在过去的那24小时里,我把宁姣的尸体给埋掉了。

至于埋在了哪里,那只有鬼知道了!

宁姣的消失,就如她的出现一样诡异,以至我让我觉得,这是我做的一个梦。

在梦里,我杀死了她,也是在梦里,我埋尸灭迹。

一切的一切,都发生得那么荒诞离奇。

那么现在的我,究竟是醒着还是梦着的?

我不知道。

我他妈真的不知道!

低垂的窗帘,突然被焦躁的晚风掀起,卷进来一阵砭骨的寒意,令我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。我走过去将窗子关好,发现外面正飘着萧瑟的细雨。

我望着窗外的雨丝,突然想到了什么。于是转过身,快步冲了出去。

保安室里,那个大爷照例打着瞌睡。

「我好像丢东西了,想查一下监控。」我推醒他说。

「监控?」他打着呵欠,「你去看吧,不过好多楼层的都坏了。早就报修了,可没人管。」

何其不幸,我的那个楼层也在其中,就连电梯里的监控,也早就废掉了!

我真是后悔透了,为什么要住在这个鬼地方!

14

回来后,我换下了那双沾满湿土的鞋子,又将屋子彻底打扫了一遍,最后在空气清新剂的气味中爬上了床。

我瞪着天花板,久久难以成眠。

这两天发生的事,完全超出了我的经验和认知。

甚至,我都不敢睡!

天知道睡着以后,又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?

然而,倦意还是涌了上来。

依稀中,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走在泥泞的山路上。

夜很黑很冷,雨点洒落在我裸露的脖子上。我顾不上擦拭,一脚深一脚浅地走,手里的铁铲在坚硬的岩石上,划出一串触目惊心的火星。

我在一片生满荆棘的山沟里停了下来,开始一铲一铲地挖土。铁铲在空中划下一道又一道雪亮的弧线,宛若屠夫手里剁着肉馅的刀。

很快,地上出现一个深坑,我直起腰来喘了口气,然后一脚将箱子踹了进去。

啪,箱子应声而开!两只阴惨惨的爪子,伸出来抓住了我的脚踝,那些涂着血色蔻丹的指甲,深深地嵌入我的腿肉里……

「何君为,你休想甩掉我!我说过的,就算变成鬼我也要缠着你!」宁姣厉叫着,朝我扑了过来,脖子上那条灰底暗格的领带,蛇一般爬上了我的脸……

15

又一次,我大汗淋漓地惊醒。

那种恐惧和绝望的感受,一直延伸到现实中,四面的空气里,似乎还弥漫着记忆中的那种潮湿的泥腥味。

雨越下越大了,噼里啪啦地打在窗玻璃上,像无数双手在急促地敲着,一声一声扣人心弦。

一股强劲的风呼啸着灌进来,将厚重的曳地窗帘高高卷起。明明之前,窗子被我关上了啊……

我蓦地瞥见,窗帘下面露出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!印着紫色曼陀罗花的窗帘在风退后慢慢地瘦下去,逐渐勾勒出一个浮凸诡异的形状……

窗帘后面有人!

令人窒息的恐惧,再次揪紧了我的神经,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冲过去一把拽开窗帘……

随后,我愣在了那里!

一张熟悉的脸,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。

鼓凸的眼球暴吐的舌头,以及她脖子上的那条灰底暗格的领带……

是宁姣!

她回来了!

我瞪着眼,看着她恐怖的脸一点一点地向我逼近,早就饱受折磨的神经,这一刻彻底崩溃了,我爆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掉过头冲出了房间……

16

我一口气逃到了楼下。

直到看见保安室里的那个人影,我才多少回了点神。即使是个没用的老头,那也是一个活人。

慌乱中踢到了什么,把打瞌睡的老头惊醒了。他撩起眼皮,惺忪地看了我一眼,「是你啊,干嘛慌里慌张的?」

我怔了怔,「大爷,我想问你个事。你觉得,这个世上有鬼吗?」

「鬼?」老头哼了一声,「我活到这个岁数,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见过,就是没见过鬼。怎么,你见着鬼了?」

此时此刻,我真找个人把自己的经历分享出来,可话到嘴边,还是强行咽下去了!那么做的话,不等于自绝生路吗?

于是,我摇了摇头,「当然没有,我就是好奇问问。」

「都说鬼可怕,可谁都没见过,我觉得有些人啊,其实比它更可怕。」老头叹了口气。

「焦大妈的那条狗,是她过世丈夫留下来的,所以啊,她对那条狗有着特殊的感情。它丢了以后,焦大妈难过死了,打印了一摞寻狗启示,到处去找它。

「后来啊,总算有了它的下落,也不知道被什么人弄死了,尸体丢进了臭水沟。

「你说谁这么狠,对一只狗下这么毒的手?你可以不喜欢它,但不要伤害它啊!怎么说,那也是一条命!

「唉,有句话说的真对,狗永远是狗,人有时候不一定是人……」

我没有心思听他的唠叨,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。

17

外头还下着雨,我就那么走在雨幕里。

冰冷的雨点,令我混乱的脑子清醒了一点。

宁姣已经死了,这是无可置疑的。问题是,一具尸体是怎么兴风作浪的?难道这个世界上,真的存在鬼这种东西?

我找了个台阶坐下,将这两天的经历好好梳理了一遍。

突然,眼前闪过一个画面。

窗帘后面的脚,穿着黑色皮鞋的脚!

那双皮鞋,好像是男式的!

而宁姣,怎么会穿着一双男式皮鞋呢?

我愣了一会儿,猛地跳了起来。

这世上哪有什么鬼?所谓的鬼不过是人搞出来的!

丁凯旋,一定是他!

一直以来,我俩都是很强劲的对手,不管在学校还是在公司,而每次在与我的较量中,他都比我略逊一筹。为此,他经常半真半假地感慨「既生瑜,何生亮。」

这次去美国进修,也同样如此。二选一,又是我赢。

多年积攒的怨气值,想必在这一次抵达了颠峰,就这样,他的心态崩了……

18

以下,就是我对整个事件的推理:

那天晚上,我跟宁姣吵得很凶,他就住在隔壁,自然也听到了。一个邪恶的计划,于是油然而生!

跟我吵完后,宁姣越想越气,便来了个不辞而别,打算连夜离开。结果在走廊里,「偶遇」了隔壁的丁凯旋。

居心叵测的丁凯旋,将她骗进屋内勒死,随后拿着她的钥匙,悄然潜入我家,将我的领带系在宁姣的脖子上,又将她悄悄塞进了我的行李箱……

最初,他只是想利用宁姣的死,陷害我入狱,从而阻止我去美国。可能他又觉得,这样似乎还不过瘾,于是就跟我玩了一出戏,一出猫捉老鼠的好戏!

反正我已是他的掌中之物,何妨多玩一会儿!被压迫了那么多年,也该好好地宣泄一下了!

卫生间里的宁姣,是怎么进行瞬移的?其实那个时候,他就潜伏在我的屋内。卫生间对面就是衣柜,他应该是藏在那里!

关着灯,还拉着窗帘,所以屋内漆黑一片,这就成了他的保护色。他趁我的注意力都在门外时,将尸体搬到了浴缸,接着悄声返回衣柜,继续津津有味地欣赏着我的狼狈……

19

我当时听到的敲门声,以及手机里的声音,都是他提前录制好的。他算定了我不敢开门,也算定了我会用什么借口来搪塞,所以提前录制好了对白,届时播放给我听……

关于我丢失的那24小时,可能是他趁我睡着时,给我注射了什么药,从而导致我昏睡不醒,而后又掐着点,用某种办法将我促醒。

他现在的女朋友,是一个医院的药剂师,想要搞到这种东西,应该不是什么难事。

至于最后,宁姣的突然现身——很显然,尸体不是真的被埋了,而是被他藏了起来。

他能将尸体藏到哪里呢?应该是他的家里!

这栋公寓,阳台之间是连着的,一个成年男人,搬动一具尸体是没有问题的。

他先是将尸体搬到自己家里,等到需要的时候再搬回来。

他躲在尸体的后面,操控着她的动作,而惊慌失措的我,也没有心思细看,于是见鬼的这一幕,就在我的面前上演了,要不是发现了那双脚,我可能真的被他骗了……

我只能说,他真的煞费苦心了!

保安大爷有句话,说的还真对。人心啊,有时候比鬼更可怕!

20

整理好思绪后,我镇定地回去了。

宁姣已经僵硬的尸体,依然戳在我的房间里。

即使猜到是有人在搞鬼,我还是忍不住的心里发毛。

「宁姣,真的很对不起,都是因为我,你才会遭到这种下场!不过你放心,我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!」我对着宁姣,喃喃地说道。

我找出一副手套戴上,悄悄翻过阳台去了隔壁。

丁凯旋已经熟睡,惬意地打着鼾。

睡吧,好好地睡!这可能是你这辈子,最后一个酣睡的晚上了!

监狱里的床,可没有这么舒服!

确认他已经睡着,我便原路返回,随后将宁姣的尸体,悄悄地搬了过来……

当他睁开眼,看到面前的这具尸体时,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,我真的好想知道……

丁凯旋跟我一样,也有抽烟的习惯。我从烟灰缸里取出几个烟头,丢到了窗台附近,然后将准备好的白酒洒到窗帘上,掏出打火机将其点燃,造成烟头失火的假象……

做完这些后,我迅速翻过阳台返回,回到自己的房间,接着开门来到外面。

在酒精的助燃下,隔壁房间很快着了起来,黑烟从门缝下蹿出,弥漫到了走廊上。

我砸开走廊上的消火栓,拍下火灾报警按钮。登时,铃声大作,包括焦大妈在内,同楼层的人都从房间里跑了出来。

只有丁凯旋的房门,还紧紧地闭着……

21

「快出来,你家着火了!」我过去敲门。

这种情况下,他不可能还在睡,他只是不敢吭声,更不敢打开门。

要知道,他屋里有一具尸体啊!

他应该已经猜到了,这是我在搞鬼,可又能怎么办呢,这就叫自作自受!

「怎么搞的,这家伙不会是出事了吧?」我假装着急,「快来个人,帮忙救火!」我需要一个人证。

一个能帮助我,将丁凯旋钉死的人证!

这个时候,所有人都慌成一团,见焦大妈还愣在一边,便把她拽了过来,我让她扶着消火栓里的水管,自己则踹开丁凯旋的门,拿着水枪闯了进去。

就像我所预料的那样,丁凯旋已经彻底懵逼了,他手足无措地站在地上,而宁姣的尸体就在他的脚边……

「姣姣?」我大叫着冲过去,「丁凯旋,姣姣怎么会在这里?你,你把她怎么了?」

「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!我刚才睁开眼,就看到她躺在这里!」丁凯旋结结巴巴地说。

「撒谎!」我怒吼,「人在你的房间里,你怎么会不知道?」

「是真的,」他绝望地嚎叫,「我跟宁姣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杀她?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!我是被冤枉的,有人要害我!」

「都人赃并获了,还想要狡辩!」我咄咄逼人,「姣姣脖子上的领带,你敢说不是你的?」

他噎住。

那的确是他的领带,他无可否认。

「丁凯旋,姣姣到底怎么得罪你了,你要对她痛下杀手?亏我们还是好朋友,你简直丧心病狂!」

我扑上去,一拳将他打倒……

而旁边的焦大妈目瞪口呆,显然是被吓傻了!

22

毫无悬念,丁凯旋被抓了起来。

他当然不肯承认,是自己杀害了宁姣,但现场所有证据,都没有争议地指向他。

宁姣脖子上的领带,是我悄悄换掉的。

这不是诬陷。

他本来就是凶手。

「姣姣,凶手已经抓住了,现在,你可以瞑目了!」我去停尸房看望宁姣。

想到曾经的美好,我不禁潸然泪下。

人这一生,真的难以预料。你永远不会知道,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。

去美国进修的事,已经不能再拖了,至于宁姣的事情,自有她的家人去处理。

我补办了护照和签证,重新订好了飞往美国的机票。

启程的那天,据说又是一个吉日,想到上次的经历,我不禁觉得很讽刺。

动身之前,我特意打开行李箱检查了一下。

我确信这一次,不会再有什么行李箱藏尸事件了!

23

笃笃,有人敲门。

我开门一看,是隔壁的焦大妈。

「听说你要去美国了,今天就动身?」焦大妈罕见的和颜悦色。

「嗯,」我点头,「焦大妈,你有事吗?」

「没事,就是来送送你。毕竟这一走,要很久才能见面了。」焦大妈说着,掏出一个东西来,「这是平安结,我闲时编着玩的,你不嫌弃的话就带上吧,讨个好意头。」

我怔了怔,伸手接了过来,正低头看它的时候,颈上突然有点刺痛,像是被什么叮了一口。

我诧异扬眸,只见一支粗大的针管,正迅速离开我的身体,而它被焦大妈攥在手里!

「你,你干什么?」我吃惊地捂着脖子。

「干什么?为我的阿宝报仇!」焦大妈咬牙切齿,表情说不出的狰狞,「你以为我不知道,阿宝是被你们弄死的,就因为那个贱女人,对狗毛过敏!

「我本来想杀了她,嫁祸给你的,没想到你倒机灵,抓了姓丁的当替罪羊!

「姓丁的也不是什么好人,我好几次都看到他踹我的阿宝,所以他有这种下场,一点都不冤!

「所有伤害阿宝的人,我都会送他们下地狱!

「现在,就差你一个了!」

我想逃,但已经来不及了,她给我注射的药物,已经在我体内发作。我只挪了几步,便无力地倒在了地上……

当我恢复意识时,已经置身于一个逼仄的空间里。身体被过分折叠着,压迫得我透不过气来。

天啊,我被塞进了一个行李箱!

行李箱上,有泥土洒落的声音,要是我没猜错的话,焦大妈是打算活埋了我!

我想呼救,但嘴巴被堵住了,我想挣扎,手脚也被捆住……

这一次,行李箱里的尸体将会变成我!

我能说什么呢?

果然又是一个好日子啊!

24

我没有死,警察赶来把我救了。

那么,他们怎会来得这么及时呢?

很简单,是我报了警。

我告诉他们,有人可能要谋害我。

我还告诉他们,这个人可能就是隔壁的焦大妈!

丁凯旋被抓以后,我轻松了一阵子,直到那一天,又在电梯里撞到了焦大妈。我无意中一低头,看到了她的脚。

她的脚上,竟然穿着一双熟悉的男式皮鞋!

我陡然想起,保安大爷曾经跟我说过,焦大妈对过世丈夫的感情很深,不但拿他的狗当宝贝,还经常穿他的衣物来缅怀他……

窗帘后的那双脚,原来是焦大妈的,当时她的脚上,穿的正是过世丈夫的皮鞋!

杀害宁姣的凶手,其实是她!

我报了警,将一切都和盘托出,之后我跟警方合作,来了个引蛇出洞……

从焦大妈对我和宁姣的态度上看,显然是恨毒了我俩。我想,她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,于是故意到处宣扬,说我马上就要出国了……

不出所料,焦大妈上钩了!

我知道,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,去美国进修的事肯定泡汤了,甚至还要背负法律上的责任……

但,我还是坚决地去做了。

我不想这一辈子,都要经受着良心的拷问!

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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